“佛曰不可说,何施主,你们《新乐府报》没有入股吗?”

        那粗布衣服的儒生正是何心隐,他说道:

        “报社可比你们和尚庙没油水多了。”

        在场的另外一名僧人,身穿一套紫色的袈裟,在场的两名僧人不时用艳羡的眼神看着他。

        这和尚就是经常入宫给皇帝讲经的达观和尚,他身上这套紫色袈裟可不是谁都能穿的,只有皇帝御赐才能穿。

        达观和尚和何心隐是旧识,和楞严寺的法严和尚也算是同门,他来京师的日子也都是挂单住在楞严寺的。

        相比两位意气风发的同行,另外一名和尚就寒酸多了。

        这是蓟县独乐寺的方丈华严和尚。

        在工部发现了独乐寺的历史价值后,当地官府征用了独乐寺。

        最后工部出了银子,给了独乐寺和尚一笔遣散费,华严和尚也知道斗不过工部,只好拿着遣散费离开蓟县来到京师,想要在京师附近重新建造一座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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