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拱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放下苏泽的奏疏放在桌上,他看向苏泽问道:
“子霖想的竟然是国子监预科?老夫还以为你会将精力放在科举上。”
苏泽一惊,他觉得自己已经足够激进了,没想到高拱比自己还要激进,现在就想着改科举制度?
但是仔细想想,高拱这么想也正常。
苏泽这么年轻,当然可以从蒙学预科入手,但是对于高拱来说,他这个内阁阁老还不知道能做几年。
特别是他曾经经历过一次罢相,深知皇权的喜怒无常。
这也是为什么高拱对于推广实学非常上心,甚至要比苏泽还激进的原因。
苏泽说道:
“师相,您是要效法王荆公吗?”
高拱反过来问道:
“有何不可?今日老夫就在聚集弟子,也准备效法王荆公编纂一本实学典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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