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陈清厘财用以昭圣治疏》。
读完之后,杨思忠总觉得这份奏疏怪怪的。
“臣闻《尚书·周官》有言:“冢宰制国用,量入以为出,王弗与焉。”此圣王所以垂范后世,辨公私而重名器者也。”
“仰惟太祖开基,深鉴前代覆辙,分设内承运库以奉宸用,太仓库以隶国计,著为令甲,永世恪守。内外之防严,则上下之分明矣。”
这开头都没什么问题,内承运库和户部太仓库的内外之别,历代群臣都上疏无数次了,苏泽这些都是老生常谈了。
但是苏泽的奏疏后面,却让杨思忠皱眉。
苏泽后半段奏疏就有意思了。
他写道:
“不容外臣议裁内用,复开‘挟公议制君父’之端。”
苏泽认为外朝议论内廷用度,是在挟持公议来钳制君父,这是不臣的行为。
而苏泽提出的办法,是“申明旧章,并严两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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