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内的程大牛逼正叼着旱烟袋,对着几个小酒坛子琢磨新方子,听见动静,那双浑浊的老眼瞬间亮得像探照灯。
负责监工酒坊的小舅子沈知川和闫北也探出头来。
陈光阳掀开厚重的帘子钻进来,带进一股山外的凉气和兴奋劲儿。
他没说话,直接把挎包往洞中央那口最大的空酒缸盖板上一墩,发出“咣”一声闷响。
然后两手抓住挎包底,“哗啦”一下,把里面的钱全倒了出来!
红的、绿的、灰的票子,卷的、折的、叠的,在昏黄的矿灯下散开一小堆。
视觉冲击力比任何语言都强烈。
“嚯……!”沈知川倒吸一口凉气,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我滴个亲娘祖宗诶!”闫北一个箭步窜上来,腿磕在酒缸沿上都没顾上疼。
扒着钱堆,手指头哆嗦着捻起一张崭新的大团结,“这…这得多少啊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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