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二埋汰一头拱进旁边水草窝的女人刚爬出来,头上顶着几根水草,脸上糊着淤泥,抹了一把脸。
看见是陈光阳三人,尤其认出二埋汰那张熟脸,更是气得七窍生烟:“好你个二埋汰!你他娘的活腻歪了是不?敢跑这儿耍流氓!看老娘不挠死你!”
二埋汰吓得魂飞魄散,泥鳅似的直往陈光阳身后缩,嘴里嚷嚷:“误会!天大的误会!婶子们!俺们真不是存心的!追野鸡!是追野鸡滚下来的!”
三狗子也赶紧摆手,浑身湿透像个落汤鸡:“对对对!俺们看见一窝野鸡崽!追着追着就...咕噜噜...”
他话没说完,一个湿裤衩精准地呼在他脸上。
陈光阳心里也急,这事儿传出去好说不好听。
真是要命啊。
他一边挡开飞来的“暗器”,一边提气高喊,声如洪钟
瞬间压过了混乱:“都住手!听我说!大丫姐!王嫂!我是靠山屯陈光阳!还有二埋汰、三狗子!俺们几个上山找猴头菇,是追着飞起来的野鸡崽子滑下这道陡坡才掉这儿的!
事先根本不知道有人在这儿洗澡!对天发誓,看一眼俺陈光阳天打雷劈!要真想看,俺能让俩这么埋汰的货跟着?”
他这一嗓子自报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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