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组织者,他此刻骑虎难下。
陈光阳的表现早已超越“惊艳”,达到了“非人”的范畴。
再比下去,若败得太惨,这支军区费尽心血培养出来的种子小队,怕是要彻底废掉。
可若不比,军人的傲骨和血性,还有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山炮”的不服,又该如何平息?
陈光阳给出的选项,根本不是选择,而是碾压。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僵持中,一直没说话的陈光阳,嘴角那点若有若无的笑意彻底收了起来。
他拍了拍手中那把性能在靶场常规武器里已经算顶尖的专用狙击枪,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寂静:
“规矩是人定的,钢靶也是人立的。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他目光扫过那几个失魂落魄的兵王,最终落在刘凤虎脸上,“虎哥,不敢上,或者没家伙什儿,那就算了。当我没说,耽误你们操练。”
这是最后的通牒,也是最狠的激将。
一句“不敢上”堵死了所有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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