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头男人的手腕以一个怪异的角度软了下去,人也痛得瞬间弯腰跪倒。
陈光阳看也没看地上哀嚎的姘头,带着血丝的目光转向吓傻了的赵彩凤:“他的账算完了,你勾结外人欺辱丈夫、毒打老人、卷钱私奔的账,该怎么算?”语气平淡,却比任何怒吼都更具压迫。
就在此刻,一直死死盯着自己媳妇的闫北,终于爆发了。
他像头被彻底激怒的公牛,赤红着眼,抄起院墙根下的半截粗木桩,低吼着就朝地上打滚的油头男人扑了过去:
“我日你先人!你敢打我老舅!还想睡我媳妇卷我钱?!老子废了你!”
木桩带着破风声,如同疯牛般直冲油头男人的后心!
闫北的眼珠瞪得溜圆,血丝爬满了白眼球,平日里木讷老实被榨干油水的脸,此刻狰狞得像个索命阎王。
“操你祖宗!”油头男人听到恶风回头,魂儿都吓飞了。
他想滚开,脊梁骨却被陈光阳的脚死死钉在地上,像签子上的蚂蚱,只来得及拼命往侧面一扭。
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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