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腕捆着呢!身子一扭,差点摔个屁墩,模样狼狈至极。
旁边另外两个匪徒想笑又不敢笑,想骂又不敢骂,脸都憋紫了。
“痛快不?”二虎一边“泄洪”,一边还扭着身子调整“射击”路线,力求全方位覆盖,“还嚣张不?啊?敢动我老陈家一根手指头不?”
那水量,那流畅度,足以证明这孩子憋了好久。
小雀儿这时也迈着小短腿走到近前。她看着矮矬子背上、头发上湿漉漉的一片。
小眉头皱得更紧了,奶凶奶凶地说:“坏人!大坏人!”她小手一扬,几根银针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程爷爷教的法子!”小雀儿念叨着,完全不理矮矬子吓得煞白的脸和杀猪般的讨饶,小手又快又准。
“噗嗤噗嗤”几声轻响。
不扎疼穴,专扎奇穴!
一针落在了矮矬子耳朵后面一个不起眼的凹陷……安眠穴旁边一点……奇痒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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