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失声叫道,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其他医护人员也纷纷露出惊疑不定的神色。

        陈光阳眉毛拧成了疙瘩,沈知霜更是紧张得捂住了嘴。

        小雀儿也被孙大夫这个突如其来的要求惊得眨巴了几下眼睛。

        她看了看妈妈,又看了看一向觉得没什么爹办不成事的爸爸,最后目光落在孙大夫手中那根闪着金属冷光的银针上。

        她想起来程爷爷用这细细的针,给山里的老猎户扎好了疼了很久的老寒腿,给她扎过治肚子疼的‘足三里’。

        程爷爷的手很稳,眼神很专注,他说“心到、意到、气到、针到”。

        “我…”小雀儿的声音带着一丝孩童的迟疑,但更多的是一种仿佛被什么东西点燃的微小的决心。

        她向前迈了一步,小小的人儿在白大褂和担架的包围下显得那么不起眼,却又那么引人注目。“程爷爷教过我捻针…他说要…要手稳,心静…还有…”

        她努力回忆着程老爷子教的指法,“要像小鸟立枝头那样,看着轻,立得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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