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几手炮制药酒的手艺……是真行。”
“那是自然!”程大牛逼一拍大腿,唾沫星子差点飞到灯罩上。
“咱老程家祖宗八代传下来的本事!一个针灸、一个酿酒这就是立身之本!那帮不识货的……”
他显然又想起刚才被抽嘴巴子的闹剧,气哼哼地撇了撇嘴。
陈光阳没接他关于风波的牢骚,而是身体微微前倾。
目光灼灼地盯着程大牛逼:“这本事就这么埋没在你手里,或者只能在黑市上小打小闹,遇上不识货的还挨顿打骂……可惜了。”
“咋?”程大牛逼浑浊的老眼闪过一丝警惕,“你小子打啥主意?”
陈光阳笑了,“你的‘虎骨木瓜酒’、‘五加皮酒’,还有这‘十鞭百髓’,路子不同,但火候都绝了。
特别是这火候……我看出来了,炮制时机、药材融合、君臣佐使的拿捏,不是光有个方子就能成的。这才是最值钱的!”
程大牛逼没说话,捻着胡子。
陈光阳精准点出的“火候”二字,显然搔到了他的痒处,腰杆不自觉地又挺直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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