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回家跟刚才逃难似的连滚带爬可不一样,心里踏踏实实的。
但刚走两步,陈光阳总感觉身后有啥东西跟着自己。
刚走了没几步,陈光阳那种被什么东西缀着的感觉更强烈了。
不是幻觉,更像是有什么东西藏在林子里,不远不近地吊着。
透着股子让人脊梁沟子发凉的盯梢劲儿。
他猛地刹住脚,低喝一声:“别出声!”
正捧着猴头菇、美滋滋盘算着晚上能喝上几盅的二埋汰和三狗子吓了一跳,差点把怀里的宝贝摔了。
“咋了哥?”二埋汰紧张兮兮地左右张望,声音压得跟蚊子哼似的。
陈光阳没回话,耳朵微微动了动,眼睛像扫视战场一样掠过身后那片阴暗的林下灌木丛。
雨后的林子潮气重,腐叶泥土味混合着猴头菇的清香,但就在这片复杂的味道里,他捕捉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腥臊气,又野又冲,还很新鲜。
“不对劲儿,”陈光阳眉头拧成了疙瘩,手无声无息地搭在了斜挎着的半自动步枪枪带上,“有东西跟着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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