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疼得虾米似的蜷缩在滚烫的地上打颤。
“让你动!”陈光阳骂着,抬脚狠跺在那把刺刀上,把刀死死踩进冒着热气的腐土里。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快如闪电地从后腰一抹。
黑沉沉的捷克造手枪“咔哒”一声顶上了刚刚放完喷子、还没爬起来疼得满地打滚的猴精脑门儿!
冰冷的枪口直接摁进他那被白大元帅挠得血葫芦似的脸上伤口,顿时又激起一声杀猪般的嚎叫。
“再瘠薄扑棱一下试试?老子一枪崩出的脑浆子能糊你祖宗三代!”
陈光阳的声音不高,却像三九天的冰渣子,冻得猴精浑身一僵。
嚎声卡在喉咙里,只剩筛糠似的哆嗦,血泪鼻涕混着土灰糊了一脸,连哀嚎都不敢了。
两条猎狗此刻也凶相毕露,龇着獠牙。
喉咙里滚着低沉的死亡威胁,分别逼住重伤倒地的黑脸和疼昏过去的阴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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