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阳眼珠子“唰”地就亮了!
心里头那点缺钱的烦闷,让这“贝母”俩字儿一冲,跟油锅里浇了瓢凉水似的,“滋啦”一声全炸成了滚烫的盼头儿!
“操!真瘠薄是及时雨啊!”
陈光阳骂了句,却咧着嘴乐了,那点儿愁云惨雾瞬间被一股子彪悍的劲儿顶开,“哪儿发现的?整准成了没?”
三狗子拍着胸脯子,唾沫星子直飞:“哥!拿我这俩眼珠子担保!大后山,老林场东坡砬子后头!挨着鲜族地界那深沟!一大片儿!那翠盈盈的苗子,油光水滑,少说有半亩地!
我扒开一棵瞅了瞅,底下那小疙瘩,溜圆锃亮,比往年野地里刨的品相强多了!”
二埋汰也搓着手,脸上褶子里都透出兴奋:“我去!那可真是老天爷开眼了!光阳哥,这要是全刨出来,往朴老板那一送,不得顶咱们捞半个月鱼啊?”
“挖!说瘠薄啥也得挖!”
陈光阳后槽牙一错,转身就往院里厢房蹽,“抄家伙!麻溜的!铁锨、镐头、大麻袋!二埋汰!去套车!咱们坐车轱辘边上去,省点脚力!”
他动作快得像阵风。
那杆擦得锃亮的半自动往肩上一甩,“哗啦”一声推弹上膛,又带上了开山砍刀和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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