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刚歪过头顶,热浪卷着土腥气儿直扑人脸。
陈光阳刚把海腥味儿浓得呛鼻的黑风马拴在家后头树荫下。
大屁眼子和小屁眼子蔫了吧唧地趴窝喘着粗气。
三筐冒尖的螃蟹和一笼子威武的帝王蟹被麻利地搬进阴凉的仓房。
小雀儿围着筐新奇地直转悠,小手想伸又缩回来:“爹,这大螃蟹腿比我胳膊还粗!”
陈光阳咧嘴一乐,用那只好手胡乱揉了把闺女的小脑瓜:“等回头让你妈给你蒸着吃,管够!
爹先挑几只肥的,给二喜叔叔送过去换点钱花花。”
他从装赤甲红那筐里手脚麻利地拎出十来只张牙舞爪、壳子油亮的大公蟹,用湿蒲草捆了蟹螯和蟹腿,那螃蟹劲儿大,捆着还“咔咔”直弹腿儿,看着就生猛。
又掂量出两只个头最大的帝王蟹,这玩意儿一出,更是自带“王者”气场。
最后,没忘了拿上几个肥嘟嘟的鲍鱼和几根黑亮的海参放在了一旁,然后这才将柳条筐装上了摩托车。
“二埋汰!三狗子,咱们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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