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筐堆满了各种杂色小蟹和从笼子里刚倒出来、还特别精神的螃蟹们。
加起来少说也得有三四百斤!
月光这时候已经爬上了海湾正头顶,像一大片银粉似的洒在海面上。
陈光阳抹了把额头和脖子上的汗水海水混合物,看着脚边这三个“战果”。
又看看那两只吃得肚儿圆、满足得直舔爪子的猎狗,咧嘴露出一口白牙:
“这下子,回去的‘硬菜’是够够儿的了!
酸菜螃蟹汆锅底?鲍鱼红烧肉?清蒸蟹子蘸姜醋?
啧啧…不行,得让媳妇儿再蒸上几屉大馒头,不然哪够那群饿死鬼崽子抢?”
他心满意足地掏出烟卷点上,狠狠吸了一口。
辛辣的烟草味混合着海水的咸腥,冲淡了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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