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饭,二埋汰和三狗子一同来了。
三狗子低头看了看陈光阳:“光阳,你这伤势这么重,要不等两天?”
陈光阳摇了摇头:“贝母那玩意儿还是要全都卖掉,不然操心!”
夜色如墨,屯子里的狗吠声零星响起。
陈光阳一只手吊着绷带,额角因手臂伤口的阵阵抽痛渗着细汗,眼神却豹子般警惕。
他轻咳一声,低声道:“走吧,趁夜整利索。”
院门无声开启,牛车和马车上堆着小山似的麻袋,散发着泥土和根茎特有的生腥气。
二埋汰闷头牵牛,三狗子机灵地在车后左右张望,陈光阳咬着半截烟,只用一只手扶着车沿指路。
“都稳当着点,这药金贵,别颠散了。”
陈光阳的声音压得很低,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烟头的红光在他脸上一明一暗,“尤其是你,二埋汰,牛车赶慢点,别把轱辘怼石头上了,咱这车轴经不起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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