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阳走到墙根。
在摩托车轮胎上蹭了蹭自己脚底沾上的泥泞和口水鼻涕污血混合物。
又掸了掸身上蹭到的灰,对着小吉普消失的方向狠狠啐了一口:
“操!一群欠削的玩意儿!”
他懒得再去刘老家掰扯这几个杂碎。
这档子事,估计明个儿就得传到刘老耳朵里。
老头子发多大火那是他的事儿,他陈光阳该说的话说了,该做的“规矩”也给他们立了。
至于下次?那就真得看他们的命硬不硬了。
回到了摩托车上,陈光阳一脚踹着摩托车,然后就朝着家里面赶去。
回到靠山屯,夜已深。
屯子里安静得很,只有几声狗叫和蛐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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