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知青据点平时用来捅猪圈冻尿冰的,油乎乎黑黢黢,陈光阳还是上回戗大黏泥放在上面的。

        “刚才搁刘老院里,嘴不是挺能巴巴吗?”

        陈光阳掂量着钢筋棍儿,走到三个跟班面前。

        他也没动手,就把那黑油油的钢筋棍儿在其中一个眼前晃了晃,又杵在另一个嘴边蹭了蹭。

        一股子猪粪混铁锈的味儿直冲脑门儿,那被蹭嘴边的家伙脸一白,“哇”地一声吐了。

        裤裆里那股温热彻底捂不住,一股骚腥味儿弥漫开来。

        “就这点尿性啊?”陈光阳嫌恶地皱紧眉头。

        本来想要教训一下这几个家伙的心,一下子就被恶心没了。

        再加上那姓李的家伙躺在地上哀嚎。

        陈光阳蹲下身子,看了看李青年:“想整死我?行啊!欢迎再来!下次,把棺材寿衣都他妈备齐实了再来!看看是你们命硬,还是我枪快!”

        他后槽牙一磨,“哦,忘了说,我打猎手黑,枪枪往脑袋瓜顶门心上凿,省得你们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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