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另外几个刚才还跟着附和的所谓“体面人”,这会儿全都噤若寒蝉。

        缩着脖子,眼珠子在陈光阳和刘老之间惊疑不定地转悠,大气不敢喘。刚才那股子城里人的优越感,被刘老这惊天一吼砸得稀碎,连渣都不剩。

        “刘…刘老,您误会了,我…我不知道他是…”青年脸都白了,语无伦次地想解释。

        “你不知道个屁!”

        刘老根本不听,猛地甩开他想拉自己袖子的手,力道大得差点把那小子带个趔趄。

        老头子眼珠子都气红了,转身对着门外吼道,声音震得窗户纸都扑棱:

        “警卫员!警卫员呢?!”

        “到!”门口立刻闪进两个腰板笔直、眼神锐利的年轻战士,咔一个立正,眼神凌厉地扫过屋内的混乱。

        刘老一指刚才嚣张的那个青年和他旁边几个缩着头的同伴,吼声掷地有声:“把这几块料!他妈给我叉出去!哪儿来的滚回哪儿去!老子家庙小,装不下他们这些大神仙!再敢踏进这门一步,腿给他打折喽!”

        “是!”警卫员应声如雷,二话不说,上前两步,像拎小鸡仔似的,一人一边,铁钳似的大手就抓住了那青年的胳膊。

        任凭他如何挣扎叫嚷“刘老息怒”、“误会啊”,直接被半拖半架着,灰头土脸地拽出了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