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有贵抱着土铳,整个人都傻了!
瘫在土坡后面,嘴张得能塞鸡蛋,眼珠子瞪得差点掉进裤裆里!脑子里只剩一片浆糊!
这…这他妈的还是人?!!空手把成精的老狼王给…给活摔死了?!!
旁边,断了脊椎的灰狼还剩口气,抽搐着。
被小屁眼子豁开肚子的母狼也爬不起来,发出濒死的呜咽。血腥味浓得像化不开的红漆,直呛鼻子。
大屁眼子舔了舔嘴边的狼血,走到小屁眼子身边,替它轻轻舔舐着胸口的伤口。
陈光阳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脸上崩着几点腥热的狼血,眼神里那股狂暴的煞气还没完全褪去。
他甩了甩被狼脖子反震得有点发麻的左臂,一脚踢开老狼王那彻底软瘫的尸体,啐了口带血的唾沫,骂骂咧咧:
“操!劲儿是真他妈大!差点让这畜生把膀子拽脱环喽!”
他弯腰捡起地上那把半自动步枪,拉了拉枪栓,发出清脆的“咔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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