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得移动了。”
陈光阳蹲下身,“上来,我背你。”
二柱子犹豫了一下:“陈叔,你的伤...”
陈光阳这才注意到自己左臂不知何时被划了道口子,血已经凝固。”不碍事。”
他咧嘴一笑,“比这严重的我见多了。”
孩子趴上他的背,轻得让人心疼。
陈光阳调整呼吸,一手托住二柱子,一手持枪,沿着沟底缓慢前进。
落叶层松软潮湿,每一步都陷到脚踝,行走格外费力。
上方时不时传来野猪的响动,它们显然在平行跟踪。
大屁眼子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海东青则在沟壑上方警戒。
走了约莫十分钟,沟壑逐渐变窄,两侧岩壁向内收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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