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轻得像个布娃娃,但右腿伤口又开始渗血。
“抱紧我脖子,闭上眼睛。”陈光阳感觉到二柱子的小手死死环住他的脖颈。
斜坡上布满松动的碎石,陈光阳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身后传来野猪愤怒的嚎叫,大屁眼子且战且退,身上已经挂了彩。
最危险的是,枪声可能引来更多野猪。
“陈叔...那边...”二柱子突然抬起颤抖的手指。
陈光阳顺着望去,月光下,一条被山洪冲出的沟壑像伤疤般横贯山坡。沟壁陡峭,底部堆积着厚厚的落叶。
他心头一亮!
野猪体型大,在狭窄沟壑里行动不便。
“聪明小子!”陈光阳调整方向,朝着前面玩了命一样的跑去。
沟壑边缘,陈光阳小心地放下二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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