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阳抄刀就往狼肚子里捅。
第一刀被肋骨卡住,瘸狼挣得他差点压不住。
第二刀斜着往上挑,“哧啦“划开道半尺长的口子,肠子“哗“地流出来,热腾腾地冒着白气,腥臭味熏得在一旁的二虎直干呕。
狼爪子挠地的动静渐渐弱了。
陈光阳又补了两刀,直到这畜生彻底蹬直腿,才瘫在血泊里喘粗气。
月光照在狼牙上,还泛着森森白光,舌头耷拉出来老长,跟条破抹布似的。
“爸,我总说你尿性,这回我尿性不?“二虎小脸煞白,棉鞋头沾着狼血。
大龙正用棉袄袖子给他擦脸,自己却吓得牙齿直打架,发出“咯咯“的声响。
“嗯,我儿子随我,咱爷儿仨一样尿性!”
陈光阳走了过去,看了看两个崽子身上都没有受伤。
这才松了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