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老槐树的枝叶,在青石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昨夜的惊心动魄仿佛还残留在空气里,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硝烟味。
林默蹲在老槐树下,指尖轻抚过守灵牌的边缘。经过昨夜的激战,木牌上的金色纹路淡了些,却多了层温润的光泽,像是淬过火的钢,更显坚韧。他能感觉到木牌里流转的微弱暖意,那是街坊们的信念凝聚而成的力量,比任何法术都要扎实。
“林默,快来!张爷爷醒了!”陈念的声音从巷口传来,带着抑制不住的欣喜。
林默站起身,将守灵牌小心放回树洞,快步迎上去:“真的?他怎么样了?”
“医生说没事了,就是还得休养些日子。”陈念拉着他往李婶家跑,“他说有重要的事跟你说呢。”
李婶家的堂屋里,张启山靠坐在床头,脸色还有些苍白,看到林默进来,浑浊的眼睛亮了些,招手让他坐到床边。“小子,昨晚辛苦你了。”他声音还带着虚弱,却透着股欣慰,“守灵牌没被抢走吧?”
“没,您放心。”林默点头,“街坊们和警察都来了,影阁的人跑了。”
张启山笑了笑,从枕头下摸出个小小的木盒子:“这是张家世代传下来的,本来该在你接手守灵牌时给你,现在看来,是时候了。”
盒子打开,里面躺着一枚铜制的钥匙,上面刻着复杂的花纹,和守灵牌背面的纹路有些相似。“这是‘镇灵库’的钥匙,”张启山摩挲着钥匙,“里面藏着影阁的老底,还有克制他们的法子。以前总想着等你再成熟些,现在看来,你已经能担起这事了。”
林默接过钥匙,沉甸甸的触感像是接过了一份滚烫的责任。“影阁到底是什么来头?他们为什么非要守灵牌?”
“影阁的老祖宗,本是张家的分支,”张启山叹了口气,“当年因为理念不合分了家,他们觉得守灵牌的力量该用来扩张,我们觉得该用来守护,斗了几百年。他们想要守灵牌,是想借牌里的‘众生念’,激活一件邪物,能控制人的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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