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们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直勾勾的,走到老槐树旁时,其中一个突然停下,盯着林默手里的守灵牌,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伸手就要去抢。

        “小心!”陈念惊呼。

        林默侧身避开,同时将守灵牌揣进怀里,反手抓住那汉子的手腕。入手冰凉,对方的皮肤像裹着一层湿泥,指甲缝里还沾着些黑褐色的东西。他猛地发力,只听“咔嚓”一声,汉子的胳膊以不自然的角度弯折,却没发出任何痛呼,依旧直勾勾地盯着林默怀里的位置,像是不知疼痛。

        另一个汉子见状,也丢下板车扑了过来,动作僵硬如提线木偶。虎子纵身跃起,狠狠咬住他的脚踝,那汉子踉跄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虎子,竟弯腰去掰虎子的嘴,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

        “是被血引钉深度侵蚀的人!”林默心头一沉。这两人的状态,比刘叔严重得多,显然已被邪力控制了神智。他从怀里摸出朱砂粉,猛地撒向两人的脸。

        朱砂遇邪,瞬间腾起细小的红雾。两个汉子被红雾呛到,动作明显迟滞,眼神里闪过一丝清明,随即又被浑浊覆盖。趁着这间隙,林默一脚踹在板车的黑布上,布幅滑落,露出下面的东西——竟是十几根粗壮的木桩,每根木桩上都钉着七八枚血引钉,密密麻麻的暗红钉尖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他们想在老槐树下埋这些木桩!”陈念倒吸一口凉气。老槐树是老街的根,若是被这些邪物侵蚀,整街的生机恐怕都会被吸走。

        林默眼神一凛,不再留手。他抓起板车上的一根木桩,反手砸向两个汉子的膝盖。伴随着两声闷响,汉子们跪倒在地,却仍试图往前爬。林默叹了口气,取出醒魂铃,用力摇晃起来。

        清脆的铃声在巷子里回荡,带着一股安抚心神的力量。两个汉子听到铃声,动作渐渐放缓,眼神里的浑浊慢慢褪去,露出茫然与痛苦。

        “我……我怎么会在这?”其中一个捂着头**起来。

        另一个则看着自己弯折的胳膊,痛呼出声。显然,邪力的控制被铃声驱散了。

        林默让陈念去叫人帮忙把他们送去医治,自己则盯着那些带钉的木桩,眉头紧锁。这些木桩被施了更复杂的邪术,单纯用糯米朱砂恐怕难以根除。他蹲下身,将守灵牌放在一根木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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