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斐看了看那已变了色的襁褓,沉默了一刻,道:“可以先拿去浆洗了。”
被这般浸泡之后,便是有什么线索用处也不大了。
刘元“哦”了一声,这才手忙脚乱的用油纸包包住了襁褓。
“福子的身世,这么多年连日常同他接触的驿站小吏都不知晓,黄班主是如何知晓的?”一旁的白诸说道,“且他突然为福子搭台,我总觉得是机缘巧合之下知道了什么。”
“所以,我特意查了查黄班主在为福子搭台前做过什么,”白诸说道,“他日常除了唱戏、赌坊什么的,也没什么旁的喜好了。我问了戏班的人,都道那些时日黄班主没去过别的什么地方。”
“来戏班看戏的那些戏迷,过去那么些天了,那些戏班的人也早记不住了。不过黄班主被叫出去唱的,有这几家。”白诸将查到的名单递给林斐。
刘元瞥了一眼,挑了下眉,嘀咕道:“没有淮山郡王府。”
前一日才从淮山郡王府唱完戏回来,后一日人便死了,要说不怀疑淮山郡王府那才是怪了。
可这名单上却并没有淮山郡王府的名字。
林斐扫了眼名单上的名字,将纸压在了砚台下,而后抬头看向两人,道:“帮我查一件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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