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不管是林斐还是白诸都没有拿此事大做文章,废了这姓温的丫头的证词。

        张让稍稍定了定神,神情缓和了些,道:“总之,张某有理由怀疑国公爷或同此两案有关。当然,凡事讲究证据,没有证据,张某自不会拿国公爷如何。”说罢,又转向温明棠,“温姑娘方才的证词张某已记录下来,可有什么遗漏补缺之处?”

        温明棠摇头,道:“无。”

        她也只是被人遣来送个茶水点心,在殿外看到了那一幕情形而已,至于旁的,自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张让问完她之后,又转头问林斐同白诸:“二位可还有什么要问她的?”

        两人摇头。

        张让见状,便重新转向温明棠,道:“既如此,你便回皇后娘娘那里去吧,命案现场这等地方,于你而言,怕是无趣的紧!”

        张让说的彷佛她肚子里的蛔虫一般还知道她怎么想的,怕是为她着想是假,唯恐她同白诸、林斐二人接触多了,改变证词才是真的。

        温明棠觉得张让有些做法着实有些过了,不过只要在理,倒也挑不出什么不是来,遂低头道了一声:“是!”

        ……

        自乾元殿离开回到皇后宫中自是要去拜访皇后娘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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