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啊!

        他们不像帝国贵族那样征收血税,反倒到处开夜校、收平民当学徒,连芜菁根这种兔族泥腿子窝都派来格尔泰这样的精锐。

        温德尔摸着自己臂弯陈旧刀疤的手微微发颤——守夜人给的不是虚浮的承诺,是一块能种芜菁的地、一口不结冰的井、一群受训后敢对狼骑瞪视的小崽子。

        连帝国那些鼻孔朝天的督军,都不敢明着阻拦守夜人的“多管闲事”,唯恐激起前线兽人战士的哗变。

        格尔泰的声音将温德尔从潮水般的思绪中拽回。

        “所以镇长,修围墙不只是挡狼骑,是让兔崽子们有地方安全长大;开夜校不只为教射箭,是让他们知道自己不止配当诱饵——守夜人眼里每条命都能燎原。”

        他的声音轻柔,娓娓道来,声声入耳。

        温德尔猛地挺直佝偻的背。

        曾经战士的本能让他嗅到风暴的味道——这不是施舍,是递刀。

        守夜人要砍断束缚在兽人帝国脖颈上的锁链。

        而守夜人早就用他们的行动证明过他们在意那些普通的泥腿子,他们在意每一个活着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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