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深渊的意志却是不可避免的。

        即便抗拒,也会有混乱疯狂的恶魔前来。

        战斗的嘶吼和爆炸声终于沉寂下去,空气弥漫着焦糊味和硫磺的恶臭。

        城墙下,堆积的恶魔残骸如同被点燃的纸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朽、崩解、化为灰烬,融入污浊的焦土,几乎不留一丝痕迹。

        对于这一幕,任何守夜人都是习以为常的,因为他们见过太多太多,不只是恶魔,还有那些老鼠还有那些邪教徒们。

        几名刚抵达不久的复仇者靠着冰冷的金属墙垛喘息,看着这诡异而高效的一幕,有些茫然地放下了手中的剥皮短刀或采集器皿。

        他们自然听说过有关的消息,但他们习惯性地做出了采集的行动。

        “啧…省事儿是省事儿,可这……一根鬃毛、一块骨角都捞不着了?”

        一个脸上带疤的兽人战士一边小心翼翼地拧开一瓶从守夜人医务队那里领到的治疗药剂,心疼得龇牙咧嘴地往自己渗血的臂膀上涂抹,一边对着旁边同样在休息的战友嘟囔。

        药剂液体散发出清凉舒缓的气息,效果立竿见影,让他忍不住又低低赞叹了一句:“他奶奶的,这玩意儿……比臭屁精灵喝的酒都值钱吧?抹着还真舒服。”

        一想到守夜人拿这玩意儿当水用,就不由得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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