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扑上去,想要抱住刀疤脸的腿哀求,却被刀疤脸不耐烦地一脚踹开。刀疤脸的力气很大,义母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摔在地上,腰撞到了旁边的木箱,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她疼得龇牙咧嘴,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却还是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继续哀求。
“滚开!老东西!再啰嗦老子宰了你!”刀疤脸恶狠狠地骂道,眼神里充满了杀意。他最讨厌别人挡他的路,尤其是这种碍眼的老东西。
义母被他的眼神吓得不敢再动,只能趴在地上,绝望地哭着,声音嘶哑得像破锣:“悦丫头……我的悦丫头……你怎么这么命苦啊……”
两个匪徒很快就应声进来了。他们身材高大,脸上带着狞笑,走到上官悦身边,粗鲁地架起她的胳膊。上官悦在昏迷中毫无知觉,身体软软地靠在匪徒的身上,头歪向一边,长长的睫毛动了动,却依旧没有醒过来。
“小心点!老大说了,别弄伤了!”其中一个匪徒对另一个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他们都知道,这个丫头以后就是老大的“宝贝”了,可不能真的弄伤了。
另一个匪徒咧嘴笑了笑,露出颗缺了的门牙:“知道!放心吧!保证完完整整的!”
他们架着上官悦,一步步走出窝棚。
窝棚外,粮食已经快搬空了。匪徒们把最后几个粮袋扛到驮兽背上,驮兽的背上堆得像小山一样高,几乎看不见驮兽的身影。匪徒们脸上洋溢着收获的喜悦,有的拍着粮袋,有的互相调侃着,有的甚至哼起了不成调的小曲。
跪在地上的村民们,看到匪徒们架着昏迷的上官悦,脸上都露出了绝望的表情。有人闭上眼睛,不敢再看;有人偷偷抹着眼泪,却不敢出声;还有人看向上官悦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有感激(她“求”来的粮食让匪徒没有继续屠村),也有同情(她要被掳走了),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她能“通神”,会不会带来更多麻烦)。
“都给老子快点!收拾好东西,回山!”刀疤脸对着手下喊道,语气里充满了命令的意味。
匪徒们纷纷应诺,开始收拾东西。有的牵着驮兽,有的跟在后面,还有两个匪徒架着上官悦,走在队伍的中间——显然,刀疤脸很重视这个“宝贝”,怕她被人抢走,也怕她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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