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宏睁开眼,只觉得一阵轻微的眩晕,像是熬夜太久后的疲惫,比儿子描述的感觉更轻,持续了大概几秒钟,就完全恢复了。

        “爸,你也晕吗?”上官乐看到爸爸的脸色没变,好奇地问。

        上官宏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有点,但不严重,比你说的轻。看来,主要的消耗都在你姐那边,她在那边启动通道,应该更费力气。而且,送的东西越大、越重,消耗可能就越大。”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以后不能随便送东西了,不能让你姐太累。”

        上官乐也懂事地点点头:“嗯!我们只送最重要的东西,比如药什么的,其他的都不送了!”

        接下来的两天,上官悦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和恢复中度过。

        她每天只能醒一两个小时,醒来后也没什么力气,只能靠在矮坑上,喝一点义母熬的草药水——草药水是深绿色的,味道很苦,喝下去后,胃里会暖暖的,稍微能缓解一点头痛。义母见她这样,吓得不行,以为她染了荒原上的“风寒”,每天都守在她身边,一会儿摸她的额头,一会儿给她盖被子,还特意熬了稀一点的杂粮糊糊,喂她吃。

        “悦儿,再喝点药,喝了就好了。”义母端着陶碗,小心翼翼地递到她嘴边,眼神里满是担忧。

        上官悦看着义母布满皱纹的脸,心里满是愧疚。她不能告诉义母,自己不是生病,而是因为传递东西消耗太大,只能接过陶碗,捏着鼻子,把苦涩的草药水喝下去。“谢谢阿娘……”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虚弱。

        义父也很担心,每天出去捡柴的时候,都会特意绕到附近的山坡上,挖一些据说能“治风寒”的草药回来,虽然他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但还是每天都坚持去挖。

        上官悦看着二老忙碌的身影,心里暖暖的,也更坚定了要尽快恢复的决心。她知道,自己不能一直这样虚弱下去,她要尽快好起来,帮二老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这两天,她和家人的通信变得极其谨慎和简短。每次只写一两句话,确认彼此安好,就不再多聊。家人那边也很懂事,没有再送任何东西,只是每天发一张字条,告诉她家里的情况——爸爸还在工地打工,只是每天早早就回来;弟弟每天按时上学,放学就回家,帮爸爸做饭;家里一切都好,让她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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