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汲目送徐天纪愤然离去的背影,只觉额角隐隐作痛。
他知道以徐天纪的性子,此事绝难善罢甘休,书院内部一场纷争已在所难免。
他勉强按下心头烦厌,转向兰石先生,语声冷漠:“麻烦副山长带他去主簿那里登录内门学籍,领取信物,再去参拜祖师堂,之后便可凭学籍领取功法与月俸了。
正式的入门大典需等公考结束,明年三月正式开学,与其他新晋内门弟子一同举行,届时他必须到场。”
兰石先生微微颔首,也神色淡然:“分内之事。”
说罢,他便示意沈天跟上。
沈天神色平静,仿佛周遭那些或惊羡、或嫉妒、或审视的目光皆与他无关,默默跟上兰石先生的脚步,一起前往主簿院。
有兰石先生看着,主簿院的流程虽繁琐,过程却很顺畅,录名、验印、登记修为功体,不过半柱香的工夫,沈天便拿到了属于自己的内门弟子令牌与服饰。
那令牌通体为淡青色玉质,正面刻着‘北青书院’四字,背面则是他的姓名与‘内门’二字,边缘还隐约缠绕着细微的聚灵符文,触手温润,隐隐能感觉到一丝灵气流转。
办妥手续后,兰石先生引着沈天,穿过数重肃静幽深的庭院廊庑,走向书院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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