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儿子,眼中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决绝:“下月月考,设法让新监正将考核方式定为全员实战!只要你能在那演武台上,堂堂正正地将沈天挫败,将他踩在脚下!为父便可倾尽重金,买通那位新监正!让他顶着沈八达的压力,把内荐的名额转给你!”
“父亲!”
吴中业闻言动容,猛地抬起头,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随即被巨大的感动和压力填满。
他深知此事耗费巨大,促成新监正上任就需打通层层关节,要让一个新上任、根基未稳的监正,冒着彻底得罪沈八达这尊内廷大珰的风险,强行更改内荐人,没有几十万两银子绝无可能。
然而,就在吴中业心潮澎湃之际,书房的门被猛地推开。管家吴福一脸惊慌失措地冲了进来,声音都在发颤:
“老爷!少爷!不好了!府衙~府衙的人来了!大批官差,手持知府大人的火签封条,以我吴家涉嫌参与青州武库亏空案、倒卖武库物资,且历年赋税账目不清、有重大偷漏赋税之嫌为借口,将我们在城里的所有门面、商号、货栈都尽数查封!库房也被贴了封条,所有账册都被抄走了!”
“什么?!”吴兆麟如遭雷击,脸色瞬间煞白。
管家吴福喘了口气,脸上带着惊惧和难以置信,又补充道:“老奴~老奴悄悄塞银子问过带队的赵捕头,他,他暗示说,这是陈家的意思!是陈家那位致仕的陈老爷亲自发了话,说——”
管家艰难地吞咽了一下,模仿着那捕头转述的语气,“说吴家的小崽子,敢在背后耍阴招,算计我儿陈玄策,几乎害他性命,那就别怪老夫心狠手辣,要让你吴家~家破人亡!’”
“陈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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