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是月考之期,玄铁告示碑前人头攒动,挤满了前来看榜的御器师与贡生。

        他们却未如往常般喧哗议论,而是窃窃私语声如同蚊蚋嗡鸣,汇聚成一片低沉的噪音,使得碑前弥漫着压抑的气氛沉默。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看着‘神力榜’、‘灵犀榜”、‘体魄榜’这几个榜单,脸上含满了愤懑与不平。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上次月考,他才九品!一个九品武修,能入贡生院就已是特恩,竟能堂而皇之地压过诸多苦修多年的前辈?”

        “体魄榜第十?神力榜第八?灵犀榜第八?呵,谢监丞为了攀附权贵,连脸面都不要了!”

        “正是!纵然他体魄、力量、感应,在九品阶段确实超越同辈,可终究还是九品!怎么能拔到如此高位?”

        “呵,超越同辈?我看定是用了什么透支潜力的邪门秘法,根基虚浮不堪!崔御史之前不就是说他用了半魔道的法门修行?此人的武道根基,如何能与那些正途修行的御器师相比?”

        “谢监丞这是要扶植他参加学派大考?呵,阉党而已,他也配?”

        “不止是学派大考!是内荐!今年泰天府内荐名额只有一个,谢监丞如此明目张胆,置我泰天府御器司百年清誉于何地?置我等寒窗苦读、勤修不辍的学子于何地?”

        “简直欺人太甚!公理何在?”

        这些议论声虽刻意压低,但那份强烈的不满、鄙夷与质疑,却如同实质的尖刺,弥漫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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