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脸上都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与惊喜。
“沈少!天幸我们沈庄,你们可算来了!”为首的左庄头声音哽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再晚一步,这庄子,这庄子怕是要遭大难了。”
“是啊沈少!”另一个李庄头也抹着眼泪,指着庄外远处田野里一些被砍断、歪倒的幡杆,“这些天杀的妖魔!今天凌晨天还没亮透,突然就从南面那片老林子里钻出来追着人咬!
庄东头老李家两个半大小子,早起去溪边摸鱼,没来得及跑回来,就~就遭了毒手啊!”
他声音悲愤,“我们想派人冲出去给您报信,可它们数量太多,把庄子围得死死的,几次冲杀都被堵了回来,还伤了两个青壮。”
第三个庄头心有余悸地补充道:“万幸庄子里祖宗传下的那几面镇魔幡还有些威能,这些畜生似乎有些顾忌,没敢直接攻庄。
可庄外田埂上与山林边插着的三十多面新置办的镇魔幡,全被它们祸害光了!一面都没剩下啊!”
他脸上满是肉疼,每一面镇魔幡都价值百两白银,是田庄防御魔灾的重要依仗,这笔损失可谓惨重。
沈天听着庄头们的哭诉,脸色沉冷如冰。
他俯身检查了一具七品狼猿的尸体,指尖拂过其皮毛下残留的,一丝极其微弱却异常熟悉的硫磺与腐朽气息,眼神越发深邃。
月内连发两次魔灾,让他不自禁地联想到王奎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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