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从功曹值房出来,沿着青石铺就的宽阔廊道走出院子,就与管家一起将那张灵契签了,各自滴入精血。
自他拿到这张灵契,沈苍就眼巴巴的望着他,充满了渴望。
沈天也乐见其成,这灵契一签,再助沈苍融入法器,此人从此就被他拿在手里,任他搓捏了。
而就在沈苍喜滋滋的把灵契塞入怀中时,前方上舍院方向骤然传来一阵急促慌乱的脚步声和厉声呵斥。
“站住!狗东西,你还敢跑?!”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再跑一步,想想你家躺在床上的老娘!”
“左边堵住!别让他窜进督学院!”
“废了他!打断腿看他还怎么考!”
沈天眉头微蹙,循声望去。
只见远处一个年轻人正跌跌撞撞地奔逃而来,他穿着一个洗得发白的上舍生袍服,衣袍下摆已被划破,发髻散乱,脸上沾着泥土与血痕,眼神则惊惶怒恨。
他身后则跟着两名目露凶光、气息彪悍的七品武师,二人带着一群家丁打扮的人紧追不舍,身形如猎豹般迅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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