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沈知微逼近一步,“李曼,你和你表哥李建业偷窃倒卖文工团物资,贿赂干部,甚至试图窃取军区药品配方,你真以为这些肮脏事能瞒天过海。”
“调查组已经掌握了多少证据,需要我一件件说给你听吗?”
这些结合了前世记忆和零星信息的指控,如同重锤,一击击砸垮了李曼的心理防线。
她语无伦次地尖叫,“你污蔑…是陈卫东!”
“对,是陈卫东让我来的!他说你这手镯值钱!”
“死到临头,还在嘴硬。”一个冰冷低沉、蕴含着滔天怒意的声音自院门外响起。
顾砚舟去而复返,正带着两名警卫员站在门口,显然已经听了一会儿,他脸色铁青,眼神中的寒意几乎能将空气冻结。
他处理完紧急军务,心下记挂沈知微,特意绕回来看看,没想到正好撞破这收官的一幕。
“又是你顾砚舟!”李曼腿一软,彻底瘫软在地,面如死灰。
顾砚舟却看都未看她一眼,径直走到沈知微身边,视线先是迅速扫过她全身,确认她毫发无伤,再转向李曼,语气森寒,“白天还想说没处理上你,有点可惜。”
“现在你自己找上门,入室行窃证据确凿,那就数罪并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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