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干部约莫三十多岁,面容清秀,拿起沈知微的材料仔细看了看。
“孙村长。”她声音温和却清晰,“我看沈知微同志手续本来就是齐全的,,按规定,我们街道办应该出具这个证明。”
孙老倔瞪了她一眼,刚在沈知微那里吃瘪,气不打一处,“王雪梅!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副村长王雪梅利落地签字盖章,将证明递给沈知微时,低声道,“孙村长的话里别往心里去。”
“眼看要下大雨了,班车要是赶不上的话,你不嫌弃,今晚也可以住我家去。”
沈知微两人刚走出公社办公室,乌云已压顶而至,暴雨倾盆而下。
去往王雪梅家的路上,沈知微注意到几个流里流气的青年在附近转悠,为首的那个吊儿郎当,用不怀好意的目光打量着她。
王雪梅低声道,“那是孙村长的儿子孙癞子,游手好闲,你尽量避开他。”
王雪梅的家比想象中的更小更简陋。
三间土胚房,墙面糊着发黄的旧报纸,屋顶几处还垫着塑料布雨。
但屋里收拾得干净整洁,泥土地面扫得不见一根草屑,不多的几件旧家具擦得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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