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街,联排别墅23号。
卡洛斯从无轨公共马车上迈下台阶,这一路几乎在打盹中到站。
此时刚过晚上十点,尚未到宵禁时间,街面依旧人来人往,偶有私人马车沿石板路飞驰而过。
他从腰带上解下铜制钥匙,打开自家门锁。
这是上个月才租下的房子,很多家具还没购置,起居室和餐厅都空空荡荡,像被毛贼洗过一遍似的,连像样的生活物品都没添齐。
精油的效力正在褪去,灵性抽痛一点点卷土而来,像是有一台石磨在颅骨内慢慢研磨。
卡洛斯顾不得别的事情,反手关上大门,快步登上二楼,进了自己的卧室。
他脱下风衣和衬衫挂上衣帽架,整个人便迫不及待地倒向床铺。
枕头刚一沾脸,便沉沉睡去。
这一夜他睡得很深,连梦也没有。
一直到第二天上午十一点,灿烂的阳光冲破浓郁辛辣的雾气,给整条塞纳河面铺上一层波光粼粼的灿烂金色。
卡洛斯这才慢慢睁眼,经过一夜的休息,灵性过载的抽痛感已经彻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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