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自己刚出山,行为没有影响过任何人,王啸天与自己初相识,前来一看,就能知晓他所言是否属实。

        至于家被烧了,这对于云鹤、云长空都有心理准备,只要没有晋阳镖局的人被抓,那就不足以虑,最多是一些儿时记忆再冲击自己罢了。

        可长空定力深厚,自也无法影响他的思绪。

        王啸天眼见自己说了这么多,长空反而哈哈大笑,急忙跟上,心道:“云鹤之子,果然不凡!”说道:“云兄年少英发,日后定然出人头地,扬名天下,贵局所有人哪怕身在千里之外,也必然为你欢喜!”

        突然把话声放得极低:“可天鹰教非同小可啊,兄台势单力孤,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长空脚下一停,笑了笑说道:“我找的是殷无福、殷无禄,又不是天鹰教,王兄多虑了!”

        王啸天听他此言显得有些天真,不禁苦笑说道:“云兄,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

        殷家三人虽然以前都是成名已久的大寇,可投效天鹰教多年,你杀了殷无寿,这哪有你想的这么简单。”

        长空冷笑一声,徐徐道:“无福无禄无寿与我是一回事,天鹰教找我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王啸天当即恍然,说道:“云兄既然心有计较,可那天鹰教与各大门派相斗多年,仍能屹立不倒,你可知为何?”

        长空道:“为何?”

        “你我在路上,我再跟你详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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