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则往里偏了一下,尖利的耳针滑过眼尾,刺穿皮肉艳丽的血线蔓延到鬓发,湿润的血滴冒出来,顺着伤口没入发丝。

        细微的凉意过后,才感觉到痛。

        他从小到大都没受过什么伤,直到认识姜宜。

        姜宜在耳针扎进去的那刻就退开了,被她磨尖的耳针蒙着一层血红,盖住了锋利的寒光,可惜没能刺瞎他的眼睛。

        她原本是想求生的,至少在对方羞辱她之前。

        姜宜是这样想的。

        她到底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底线,她做不到,她宁愿去死。

        姜宜的心跳得很快,她第一次伤人,握着耳针的手都在抖,指尖染上湿润的血,让人恶心的腥气黏腻。

        萧则站起身,眼尾深长的伤口溢出血液,顺着他的脸颊慢慢滑到下颌,带着弧度的血线拉长。

        姜宜原本潮红的脸颊变得惨白,忽然生出几分畏惧,但她没有瑟缩地躲开视线,眼睛盯着高大的男人,豁出命道:“你杀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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