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早说!”萧则便蹙眉站起来,阔步往外走。

        芯蝶刚刚开口,组织到一半的措辞没了用处,疾步追上去。

        房门已经修好了,萧则看到躺的姜宜,目落到她手臂的青紫伤痕,脸色越发难看。

        陈熙翻出药瓶,听到渐近的脚步声,以为是芯蝶,抱怨道:“你看看这些狠心的人,好好的姑娘折磨成这样。”

        “郡王也真是的,昨天还不许我来治伤,她身体这么差,落了病根怕是很难养回来……”

        萧则蹙眉:“什么病根?”

        陈熙手一抖,瓷瓶滚到床榻,砸在柔软的褥子上没有半点声响,但她听到了自己心碎裂的声音。

        她平时都不抱怨的,难得说一次就让郡王听见了。

        萧则走到床边,不悦地开口:“她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我刚刚……不是,”见对方没有计较自己说错话,陈熙急忙应道:“她没事,高热昏过去了,烧退就好了。”

        屋里静默几秒,萧则缓缓闭上眼睛,吩咐道:“去给她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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