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梁安顺才觉得顺气,平日里白养这些奴仆,关键时刻一点用处也没有。

        梁父一直在正厅等他,梁氏也陪在一旁,见梁安顺进来,忙问:“怎么样人带回来了没有啊?”

        梁安顺低头不敢看梁父,小声说了一遍赌坊的条件,没提的第二个条件。

        在大邕合离无异于说男子有问题,只有高攀或者有隐疾的男人才会被合离,这种事传出去他定会友人被嘲笑。

        梁氏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大喊:“你说多少?”

        “千金?!她就是金子做出来的女人也不值这个价!”

        一时间,梁父也有些为难,蹙起眉头,问道:“你跟对方谈过条件吗,还有没有商量的余地。”

        “儿子已经好话说尽了,他们定是惯犯设计害我,想狠狠讹诈一笔。”

        梁父沉默下来,抬眼看了眼变得黑沉的天幕,已经入夜了。

        若是女子被劫走入夜未归,就不在是清白身了。

        屋里点的蜡烛,但室外已经完全暗下去,姜宜的心随着天色下沉,她一整天不吃不喝,头晕目眩靠着一股信念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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