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对方不信,特意强调:“父亲母亲待我如亲生女儿,我与夫君青梅竹马,感情甚笃——”

        “闭嘴。”萧则怒道。

        姜宜被惊得身子颤,咬着下唇,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

        萧则反复咀嚼着这句话,心口想是被利刃划了一下,起初没什么感觉,慢慢的越来越痛,痛得他发疯。

        他盯着面前的人,抬手抓住姜宜的手臂,粗暴地把她拖到床榻,另一只手去解她身侧的衣带。

        姜宜早就将衣裙打了死结,在他俯身靠近的时候,抬手将攥了许久的银簪扎进他的后背,打磨尖厉的发簪刺破外袍,被里面的防身卫甲阻隔。

        抬眸对上那双发红是眼睛,几乎要溢出来的愤恨。

        姜宜手里的银簪滑落,她死定了。

        带着恨意宣泄般的亲吻让她有些窒息,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她的血和对方的血混在一起,分不出彼此。

        许久,萧则像是冷静下来,他盯着姜宜的脸,品味她的惊惧痛苦:“如果你扎的是后颈说不定会成功。”

        屋里很安静,姜宜能听见自己的喘息,对方的声音贴在颈侧,呼吸炽热,她却觉得后背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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