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则脑海滑过许多纷杂的念头,唇齿间尝了一丝腥甜的血气。

        怀里的人背对着他,受不住溢出一声压抑的痛呼,声音很轻。

        他忽地松了口。

        姜宜觉察到身上的束缚消失,试探着睁开眼,才发现男人已经退开了。

        难道,他……脱自己衣服,就只是为了咬回来解气?

        萧则离得远远的,闭着眼睛,烦躁愤懑的郁气在胸中翻涌。

        他为什么要停下来,他不就是来让姜宜痛苦,折磨她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祈求自己,一辈子向自己忏悔。

        萧则听到细微衣料摩擦的声音,和细微的泣音,她还在哭。

        姜宜身上的伤还没好,要是现在做得太过分。她突然晕过去,回去再病上一段时间,岂不是还要照顾她。

        哼!暂且先放过她。

        受了教训,姜宜连声音也不敢有,动作又轻又慢,衣料摩擦时锁骨隐隐有痛感,应该是破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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