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则攥着她的手腕,气她不安分,打算好好羞辱讥讽她一番,转过脸对上那哭红的眼睛,一滴眼泪砸在他手背上,嘲讽羞辱的话竟然出不了口,冷着脸道:“你给我安分点,不然……哼!”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怒气是对着谁。

        气姜宜眼瞎,还是气自己心软?

        马车里,细微的啜泣渐轻,安静的只剩下彼此的呼吸。

        姜宜止住眼泪,小心翼翼地往角落里挪。

        这辆马车上铺满了软垫,连凳子也没有,宽大得像张床,显然不是什么正经马车。

        虽然梁氏不让她管家出门,但她也听过不少传闻。

        赌场的人是最可怕的,被他们劫走的良家女子,多数是被卖到烟花柳巷,免不了日夜折磨,能清清白白的死都难如登天。

        姜宜猜想对方是嫌钱少,想捏着人多要一笔,垂着眼睫小声问:“你想要多少钱。”

        姜宜父亲救过梁家,又与梁伯父是多年挚交,梁家肯定不会不管自己。

        梁安顺与她青梅竹马,绝不可能这么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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