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野兽的啃咬,像是对极其爱惜的食物,不舍的吃,也不舍的松口。

        终于等到他退开些许,姜宜动了动唇向他妥协,对方却抓住她松口的间隙霸道的回吻。

        姜宜靠着床架晃了一下,她头晕得厉害,呼吸都变得艰难,搭在对方肩膀的手无力地推了推,舌尖一点点扫过上颚,带起些许痒意。

        这个吻变得温柔,像缱绻的情人。

        大脑的眩晕渐渐消失,羞耻的绯红顺着脖颈爬上她的脸颊。

        萧则退开些许距离,手臂撑着她的两侧,盯着她被亲得红润的唇,宽容道:“你不想说话也没关系,我们可以做别的事。”

        她妥协道歉:“对不起。”

        这是姜宜在梁氏哪里习得的惯性,解释总是无用的,最后她都会认错。

        萧则一愣,没想到她会跟自己道歉。

        她本来也该道歉,但不是这样不明不白,不情愿的说出来。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他侧目扫了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玉镯已经滑到小臂了,温润的暖玉绕在她的白皙的手臂也算相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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