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恒凑上前，小声道：“喂，季秋北，我听说你是夜枭的话事人之一吧？正巧，我手头上有一批紫色空间结晶体体，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卖给你们，价格从优。”
季秋北听着又是一愣。
交易？
他是认真的吗？
被捏住的拳头钻心的疼痛，以至于季秋北紧咬着牙关，根本说不出话来。
“别开心的太早，我是有附加条件的，你们怎么对付联邦都好，但是不能对现实世界下手，嗯，总之，考虑一下我这个提议？”
因为剧痛，季秋北额头上一层冷汗。
但他的大脑仍保持着飞速运转，思考分析眼前的状况。
方恒他说的是真的？
合作吗？交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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