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言笑道：“乱来是什么意思？”
“就是不能……”
兔牙自己都卡住了。
对啊，她和明言之间还有啥不能“乱来”的呢。
两个人之间已经足够了解了，林娜琏自问这辈子就认准这家伙了，要是再不干点成年人之间应该做的事情那岂不是白折腾了么。
兔牙的心里本来是有一点属于女孩子的矜持在作祟，可是想想这矜持还真没啥用。
拉扯啥啊，干就完了。
“不能什么？”
“反正今天不行，我明天还有行程呢。”
林娜琏勉强维持着最后的尊严，总算没有完全把刚才的话给收回来。
“什么行，什么不行？”兔牙虽然自诩为twice里最会谈恋爱的存在，可是她在明言面前还是太嫩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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