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失去了意义。

        “景副厂长,您别生气,他这人就跟我这样”

        徐斯年劝着景玉农,尽量不要让她在自己办公室里发飙。

        “不生气~”

        站在那足足看了门口厂长消失的方向好一会儿,这才转回头看向了徐斯年。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都是为了厂里的工作,他能办成不是更好嘛”。

        “是是是,就说您大气!”

        徐斯年笑着奉承道:“他那人啊,属狗的,遇着点儿啥急事儿都是康康康的,您不能跟他一般见识啊”。

        “这话过了”

        景玉农挑了挑眉毛,姣好的面容一片平和,只是目光中的不甘还是让徐斯年感受到了李学武的坏和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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